从小受教的仁义道德太多,后来发现世间从来没有按照仁义道德去行事。 正人君子,无不是被立成了牌坊,用以维系社会的秩序。于是,伪君子成了真君子,真君子成了祭奠品。 多数人是天生的跟随者,而少数人则因智慧和理想相容。最终改变世界的,仍然必须利用权力结构本身的规律,和众人的偏信与盲从。 心重手不狠,怎么干得了潜伏?